的名字。
“夜小姐是吧?”赛修亚唇边含笑,“那就请您今天在赛家住一晚上,明日一早替我爷爷医治。”
他又吩咐管家:“去给夜小姐还有她的朋友们收拾客房,一定要用最高礼节对待。”
立刻有佣人上前,送夜挽澜一行人去住的地方。
“事出反常必有妖。”项乐风皱了皱眉,“赛家的继承人怎么对我们这么恭敬?”
“他爷爷被多名医生确认无法医治,只能等死,这个时候不管是谁来,他都要试一试。”晏听风微微咳嗽着,低笑一声,“何况夜小姐——”
“何况我和他签了协议,协议对他百利无一害。”夜挽澜淡淡道,“赛老爷子醒了,那赛家就活了,赛老爷子死了,那也是早已预见的,甚至他们可以把这件事情怪在我头上,以此谋取更多的利益。”
项乐风悚然一惊:“那岂不是你被当枪使了?”
“把我当枪使?”夜挽澜似乎是笑了下,“那我很期待世界上出现这么一个人。”
否则一路顺利,也未免太过无趣了些。
“小项,你愚蠢啊。”薛教授也回过味来,“你说的当枪使,那是建立在项老爷子醒不过来的前提上,可要是醒了呢?”
项乐风神情一顿,瞬间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向夜挽澜:“你……你还懂医?!”
“是啊。”符教授如梦初醒,胳膊肘撞了撞薛教授的腰,“你们挽澜还会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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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教授:“……你可闭嘴吧!”
“不过你脾气也太好了。”项乐风摇了摇头,“刚才那个赛夫人那么说,你都不气。”
“我的目的是翡翠原石,等拿到矿脉之后,再谈其他的事情。”夜挽澜风轻云淡,“这点度量都没有,岂不是事事都能将我气死。”
她犹记得她和北陆的将军谈判的时候,对方的刀剑甚至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可事关两国邦交,又岂能意气用事。
成大事者,隐忍是最基本的。
赛修亚给他们准备了一整个院子,环境倒是舒适宁静。
“这赛家给的赛老爷子的病例。”夜挽澜将病历本放在桌子上,“晏公子有什么看法?”
晏听风垂眸:“应该是中邪了。”
“嗯。”夜挽澜颔首,“不是意外,是人为,单纯用医术的确无法让赛老爷子苏醒。”
“你们的意思是说赛老爷子中了某种术法?”项乐风若有所思,“万塔国的术法,似乎也源自我神州。”
“解除中邪之症不算太难,但需要对症下药。”夜挽澜说,“等明天见到赛老爷子,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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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苗伦先来早早拜访了。
他带着几个人,将数个蛇皮袋放在地上。
苗伦奉承道:“大人,这些是我找来的玉片,不知道哪些是您需要的?”
不得不承认,万塔国当地人的效率极快。
这几兜子玉石里,有不少都是靖安公主金缕玉衣上的玉片。
夜挽澜淡淡地说:“做得不错。”
“客气,您太客气了!”苗伦却不敢居功,“咱早都说了,您需要什么尽管提。”
“你先前在赛家面前信誓旦旦担保我能够救醒赛老爷子,也应该知道——”夜挽澜忽然转头,“倘若赛老爷子这条命真的折在了我的手中,你的身家性命也难保。”
苗伦苦笑一声:“哎呦,大人,您就别说这种话了,我都带您来赛家了,我当然是把我的身家性命都跟您绑在一起了。”
“倒是聪明,不过是小聪明。”夜挽澜起身,“希望你以后不会再瞧不起女性。”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