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停在那里。
打开车门,程岗抢先坐进了驾驶室,马云波也跟着坐进了副驾驶座位。
关好车门系好了安全带,一阵阵幽香扑鼻而来。
这幽香闻起来非常熟悉,是穆兰芬身上留下的香味。
马云波朝程岗坏笑一声,程岗并没有留意,钥匙插入匙孔,启动引擎;轿车像见到久别的主人,发出了欢快的咆哮声,向着前方奔驰而去……。
“…………”
等到他们停好了车,马云波领着程岗……
沿着弯弯绕绕的石板山路向上攀登,路两旁的灌木和树林肆意生长,荆棘交错丛生,将山路裹挟其中。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筛成细碎的光斑洒在石板路上,山风穿过树林,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偶尔有荆棘勾住衣袂,提醒着行路人此处的原始与幽静。
行至半山腰,几块裸露的岩板映入眼帘,上面刻着如来佛祖和观音神像。
神像线条已有些模糊,显然是岁月留下的印记,但眉眼间依旧透着慈悲与威严。
神像前,几缕残存的香火还在袅袅升起,旁边散落着一些新鲜的野果,想来是村民们刚供奉不久的。
继续前行,又在多处岩板上看到类似的雕刻,有的神像旁还刻着简单的祈福话语。
这些神像虽没有精致的雕琢,却透着一股朴素的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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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波猜想,或许每一个转弯处的神像,都是村民们对平安的祈愿。
山风渐起,吹动着路旁的经幡,发出沙沙的声响。
马云波驻足凝视着岩板上的神像,仿佛能看到村民们带着虔诚的心愿,一步一叩首地来到这里,将心中的期盼刻在岩石上,也刻在自己的生命里。
这些沉默的神像,就这样守护着祥福村,守护着村民们世代相传的信仰。
石板路依旧蜿蜒向前,马云波的心中却多了一份宁静。
他知道,这条路不仅连接着山脚下的村庄,更连接着村民们与神灵之间的对话,每一步都踏在虔诚的土地上。
“…………”
沿途的不知名鸟鸣,唱出了欢快的歌声,还有那轻微的“咝咝”声,可能是森林深处的蟒蛇发出的响声。
走过这片错综复杂,枝叶茂盛原始森林,来到了一片阳光明媚,非常宽阔的平原地带……一座古老的大礼堂,正矗立在广场中央。
原来这里有一间房,已经成为了祥福村的村委会。
只听见一片的喧嚣声,一些人粗着喉咙,正在程叙着自己的理由。
好多人捞腰刹裤,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趋势。
“你们都不要闹了,给你们低保,这是国家对你们这些失去劳动能力,得不到儿女抚养的老人最大的关怀。
五保户是属于无儿无女,低保户是儿女天生残疾,没有赡养老人的能力。
而这些优惠政策,国家都是有计划的,只有得到证实之后,完全符合条件的老人,才有资格得到这笔低保抚恤金。
否则必将一切乱套,个个成为依附在国家机构身上的吸血鬼。”
陆文雅声嘶力竭,带着哭音使人怜悯的女声,随着微风远远的飘送了过来……。
“陆副镇长,我看上面能不能动用地方财政,添加几个名额,这样人人得到实惠,就免去了许多的民事纠纷?”
梅方志以商量的口吻,向陆文雅缓缓的说道。
“这绝对不行,溪水镇并不是只有你们一个村庄,如果被其他村村民知道,大家同时效仿;一起去镇政府闹事,镇政府一乱套,今后的工作还怎么做下去?”
陆文雅虽然柔弱,但她觉义愤填膺的严辞拒绝。
“那就没有办法了,你好歹也是政府第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