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只记得,您与泓王妃中,确有一人身怀胎记。”
“如此说来,那胎记应是泓王妃所有了?”
闫洛悠的目光再次转向骆怡,意味深长地问道。
骆怡无奈应承:“确是乳母记错了,那胎记实则在我身上。”
随后,骆怡又故作亲近地靠近闫洛悠,佯装回忆道。
“不过,上次听闻您后肩上也有一块鲜艳的红印,极为引人注目。”
“确实如此,但那并非胎记。”
闫洛悠坦然承认,没有丝毫回避。
骆怡闻言,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接茬,气氛顿时陷入微妙
闫洛悠轻描淡写地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诡谲。
“这岂能是胎记所能概括?但试问世间何人肌肤之上能无丝毫痕迹?”
“除了与生俱来的胎记,世间奥秘繁多,岂能一语道尽?”
“依你之言,倒像是预设了偏见。”
骆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声音里透着几分温柔与深意。
“既非寻常胎记,那或许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奶娘经验丰富,对这类微妙之物尤为敏感。”
“何不请她一探究竟,为我们揭开这层神秘面纱?”
宠妃逃出睿王府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