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慧湉温婉回应,邀请其共坐,尽显亲昵。
宴席精心布置,男女宾客分席而坐,女眷间更是欢声笑语,话题不绝。
闫洛悠轻快地移步至邓慧湉身旁,坐下后俏皮言道。
“太子妃姐姐,数日未见,您愈发容光焕发了呢。”
邓慧湉闻言,笑靥如花,轻声道:“你这小嘴儿真是越来越甜了。”
“不过,我看你好像清减了些,可是近日忙碌所致?”
闫洛悠摆手笑答:“无妨,只是天气渐热,夜不能寐,故而略显憔悴。”
邓慧湉点头表示赞同,确是如此炎夏难耐。
对面,骆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话语间带着几分挑衅。
“依我看,这其中缘由,可不止是天热那么简单吧。”
她明显意有所指,针对闫洛悠。
闫洛悠听后,非但不怒,反而直接反驳,言辞犀利道。
“若怕人笑,何必多言?”
“造谣生事,小心自食恶果。”
骆怡一听,脸色微变,怒道。
“睿王妃,你我虽为姐妹,但如今我已是泓王妃,辈分有别,望你言辞谨慎。”
闫洛悠不甘示弱,针锋相对:“怎的?这是要拿身份压我吗?”
“我倒要看看,是谁先沉不住气。”
骆怡被其话语激怒,脱口而出:“你才老……”
此言一出,气氛瞬间紧绷。
一旁的骆菡见状,连忙安抚骆怡,低声劝道。
“姐姐,何必动怒,和气生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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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闫洛悠伶牙俐齿,不愿见姐妹间因此生隙。
闫洛悠则是一脸得意,享受着与骆怡斗嘴的乐趣。
仿佛这场小小的交锋,又为这炎热的夏日增添了几分趣味。
“诸位莫要与她计较,她学识尚浅,言辞或有不当,我们何不展现几分大度,让之则安。”
闫洛悠轻笑间,话锋一转,对骆菡温婉言道。
“诚然,我无法与二位妹妹相提并论,自幼得父亲悉心栽培,如同掌上明珠。”
“而我,自幼失去娘亲庇护,父亲亦无暇顾及,孤苦飘零在外。”
“十余载光阴,与书卷无缘,自是难及诸位琴棋书画之全才,更遑论才情之盛。”
“犹如林间参天古木,枝叶繁茂,令人仰止。”
“然,风过处,叶落满地,再雄伟之树亦难逃时令更迭,其理亦然。”
闫洛悠言辞间,暗含深意,喻示二人之才虽显于一时,却未必能经得起时间考验。
骆怡、骆菡闻言,面色骤变,若在府中,恐早已怒而相向。
邓慧湉则在一旁,心中暗笑闫洛悠的机智与不露锋芒,深知其学识定非表面所显。
“够了,今日乃是泓王府盛宴,诸位还是言归正传,勿再多言。”
邓慧湉适时打断,转而向骆怡骆菡温和道。
“家和万事兴,姐妹间玩笑话,切莫当真。”
骆怡冷哼一声,心中不悦。
而骆菡则巧妙转移话题,拉着骆怡低语。
“姐姐,你看那边湖中,似有异象,莫非王爷又添了什么珍稀水族?”
骆怡心领神会,应声附和道。
“确有此事,新得一种长身黄白相间的奇鱼,颇为引人注目。”
骆菡闻言,兴奋不已,提议同往观赏,并礼貌邀请邓慧湉同行。
邓慧湉欣然应允,随即望向闫洛悠,以礼相待。
“睿王妃,一同前往可好?”
闫洛悠虽心中不以为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