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骆菡投以一抹得意挑眉,那眼神中满是胜利者的姿态。
骆菡心中暗吃一瘪,只得压抑着不满,继续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此时,骆怡悠悠开口,话语间透露出几分尖锐。
“坊间曾有传言,提及睿王与王妃新婚之夜不甚和谐,王妃更是委屈栖身柴房两日。”
“不知如今状况可有改观?睿王是否已补偿了那份迟来的洞房花烛之乐?”
言毕,她的语气中满是讥讽之意。
闫洛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回击道。
“哎呀,骆怡妹妹似乎对新婚之事颇为上心。”
“却不知睿王近日特地为我觅得山林间的珍稀野鸡,只为熬制一碗滋补的老母鸡汤,以此表达他对我的关怀备至。”
骆怡闻言,面上闪过一抹不悦。
她冷哼道:“哼,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骆菡突然话锋一转,指着骆怡发间的金色凤钗,故作惊叹道。
“姐姐这凤钗真是光彩夺目,令人羡慕不已!”
骆怡轻抚凤钗,脸颊微红,羞涩道。
“此乃王爷所赠,说是他母妃生前特意为未来的儿媳准备的。”
骆菡连忙附和:“真是令人羡慕的幸福啊。”
随后,骆怡将话题转向闫洛悠。
“我听说睿王的母妃已离世多年,不知她老人家是否留下了什么珍贵的家族遗物给王妃?”
闫洛悠冷眼相对,语气中满是不屑:“睿王府珍宝无数,哪里会稀罕那些陈年古董。”
“再看看你头上的凤钗,款式陈旧,色泽黯淡,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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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闫洛悠还故意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对其品味的质疑。
“岁月沉淀的痕迹显而易见,此物件仿佛承载着过往的辉煌。”
“依我之见,暂且将之珍藏,待您步入成熟韵味的三四十载,再行佩戴,方显相得益彰。”
“过早展示,恐有违青春本色。”
骆怡闻言,一时语塞,心中涌起不悦。
她毅然将凤钗收起,暗自嘀咕:“自己果真如此显老吗?”
“太子妃殿下!”闫洛悠巧笑倩兮,转向邓慧湉提议道。
“听闻太子府内藏品丰富,不知可否有幸一睹风采?”
面对宾客的盛情邀请,邓慧湉自然不便推辞,温婉回应道。
“自然可以,就让我引领各位一探究竟。”
“且此行正顺路至膳房,我们便边吃边赏,如何?”
一行人随即踏入所谓的藏品房,实则为一处闲置的旧客厅,经巧妙布置,化作藏珍之所。
邓慧湉轻轻推开房门,介绍道。
“此地鲜有人迹,藏品虽不丰,却皆是古玩字画、精美陶瓷,每一件都承载着独特的故事。 ”
“屋内博古架上,玉器、陶瓷、鎏金饰品错落有致,散发着古朴而典雅的气息。”
闫洛悠的目光瞬间被这些珍宝所吸引,眼中闪烁着发现宝藏般的光芒。
对她而言,这些不仅是艺术品,更是价值的象征。
她细细品鉴,每一样都爱不释手,心中暗自盘算其价值连城。
而骆怡与骆菡则显得颇为不屑,不时以轻蔑的眼神和言语嘲笑闫洛悠的贪婪。
暗讽其如同初入都城的乡野之人,对世间珍宝大感新奇。
面对二人的奚落,闫洛悠选择一笑置之。
她的注意力已被这些古董深深吸引,无暇他顾。
她转而向邓慧湉提议:“太子妃姐姐,这些玉器陶瓷若继续尘封于此,未免暴殄天物。”
“何不将其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