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让我兴奋,然而兴奋之余或多或少都有遗憾。我现在的年龄多好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尽管没有人阻碍我的行动,仍旧觉得力不从心。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毕竟我还有自己的一份工作,还有属于自己的责任,如果我丢下工作和责任远走高飞,这似乎不是我的所为。
我不是一个想入非非的人,然而想象对我来说毕竟还有作用,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在一个地方不动,我也是如此,也想换新鲜空气,可是能这样随便就换吗?上有老下有小,怎能说走就走,说离开就离开呢?社会给予我们一种自由,也给予我们一种责任,我们怎能放弃责任而换取自由呢?就写作本身来说,我一直是业余写作,当初写作时我也没有想到会成为专业,现在依然如此。我没有固定收入,也没有专业作家的所有待遇,我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努力和辛苦,如果没有这些我可能不敢写作了。
有人问我是不是走出去就能写出好文章,我告诉他未必,因为走出去固然开了眼界,可是在一个地方生存久了感受更深,写出的作品也更加激励人。比如托尔斯泰,他就是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属于他的小村庄,他在他的小村庄里生活了60年,写出了着名小说《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等所有作品,所以说走出去未必写出好作品,没有走未必写不出好作品。现在有许多人都走了出去,他们在外地生存很好,有的还有巨大收获。然而我想说各人有个人的风格,写作也是如此,有人可能走出去感受会新,有人可能留存更合适,何去何从全在自己。我赞成有人走出去,也支持有人能回来,外出的有成果,回来的也有收获,这才是人生。有时我想走出去到外面看一看,就象我现在计划的这样一年走访一座城市,亲自体验一下哪个城市更好。然而计划有时没有变化快,想走出去有时也是不能的,因此我常常想今年去了北京,明年去哪里,明年的明年去哪里,人生是经常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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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几篇小散文一发出来,马上有编辑约稿,出版社想为他出版散文集。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好事,李玉和想都没想答应了。于是他匆匆忙忙隐藏在乡下,一篇一篇写起乡土散文,他知道乡土散文是他的根,是生活的根,也是生存的根,他离不开根。
李玉和又一个想不到的是,他的散文集见书后,周虚也要写,也要出书。钱花听说后,请李玉和周虚吃饭,两个人知道钱花也是图热闹,她的水平能写书吗?真是看人拉屎屁眼痒痒,没办法,李玉和与编辑商量求他们为两人再寻找一个机会。不料,钱花的怀孕事件由她自己写出来了,私下里,钱花问周虚:“我的事告诉李玉和吗?他总问我孩子的父亲是谁……”
周虚神秘兮兮:“不能随便说,不是他的说了会坏事,何况与他没有关系,没必要说。”
钱花点头:“我觉得也是,不说还有话,说了朋友也做不成了。”
“李玉和现在是自我陶醉,由着他吧。”周虚装出诸葛亮的样子,大言不惭,钱花心领神会,两人只对李玉和隐瞒。
其实,他俩心知肚明,李玉和是明白人,他不说,不问,是想为他们留面子。知青岁月,是他他年轻时代,在这样的时代,年轻人谁没有一段恋爱史,现在他们如何想,未来如何想,李玉和心里还是有判断的。没有人知道,只有自我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