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胡老爷和莲华君也分别安排好客房。”
等到三个老年人离去,就剩下四个年轻人和一个小孩。齐观潮提议:“不如我们去前院吧,晚上有风,能凉快些。”
早有机灵的下人安排了茶水点心和桌椅,待四大一小到了,落座闲谈即可。
齐观潮:“听说师妹把那两姐妹的咖啡店接过来了?打算下学期开业?”
方南雪有些不好意思:“对,我想着虽然有人付学费,但是能自己做点事情也好,所以就卖点吃的试试。”
齐观潮赞同:“师妹的想法是好的,下学期会扩大招生,秋季新生入学后,大概会到一千人左右。到时候生意不会太差。”
方南雪:“生意好坏,现在倒是没办法预料,但是我想着事情总得做了才知道能不能行,就大着胆子做了。齐师兄最近如何?”
齐观潮:“还行,我们学医的天天泡在实验室是常事。送师妹念书的可是那位朱先生家?”
方南雪点头:“是他家。”
齐观潮:“有人在波士顿见到过那位朱先生,说他颇有想法,他在外贸公司干的不错。听说最近打算自己出来单干了。”
方南雪:“我知道他会单干,但是什么时候出来,到底做什么,我不太清楚,事实上,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齐观潮看不出方南雪的喜乐,一时有些尴尬。方南雪不欲再继续聊这个,遂转移了话题:“听说莲华君最近生意很好,可凑齐了回去的船票了?”
莲华君眉眼间浮现一丝得色:“已然凑齐了,今天过来也是过来道谢的,若不是有齐家帮助,我也没办法这么顺利的,多亏齐家给我引荐本地的华人圈。如果我除了船票,还有些剩余,应该足够回去翻新道馆了。”
方南雪替他高兴:“如此就好,说来你当初见义勇为救我,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不如今天我给你鞠躬九十度表示下谢意吧。”
莲华君赶忙摆手拒绝:“不可不可,你若不是为着救我,也不会陷入险境。以后这道谢的话,方居士可莫要再说了,不然要羞死贫道的。”
方南雪笑吟吟的问:“那莲华君会什么时候走?若是周六日,说不定我能去送你上船。”
莲华君:“在四天后,齐二老爷帮我联系了一个回国的生意人,把我带到上海。我就要走了,想谢谢方居士,但我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谢,不如我帮方居士看个手相吧。”
方南雪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无所谓:“可以,只是莲华君啊,不管你看出了什么,还请都不要告诉我,我怕你万一和我说我这辈子是富贵命。”
齐观山问:“富贵难道不好吗?”
方南雪:“当然好,但是吧,我都知道我是富贵命了,我就不想努力了。”
几个人都笑了。
齐青松看着氛围大好,动起了小脑瓜:“姨姨,上次你教我背的书,我还记得的。我背给你听啊?”
方南雪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好啊。”齐青松得了同意,从她身上下来,站的端端正正的:“那我开始了哦,若有人兮山之阿,披薜荔兮带女萝……”流畅的背完,又坐回方南雪怀里,问:“姨姨,我背的好不好?”
方南雪:“很好很好。青松真棒,这么久了还记得。”夸的齐青松脸红彤彤的。
齐观山好奇的问:“方小姐是怎么教会青松背这么长的古文的?在下纯属好奇。”
齐青松脸上的红消退了一些:“姨姨说这个文有人给写成了歌,说背不住可以唱啊,唱起来一下就记住了。”
齐观山更好奇了:“方小姐,不知是否方便?你放心,我们纯属好奇,绝不外传。”
方南雪想了想,觉得应该没什么:“可以的,但是你们真的不能外传,也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