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漠然一笑,慢慢摇头。
“我做下的孽,自然要有报应。这一切和你无关,只求帮我把北带出云滇就好!”
虽然和洛北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的秉性我还了解几分。
我继续坚持也没用,他一定不会的。
出了门,我便和大家闲聊几句,就让众人回去休息了,只留下荒子。
众人一走,我便摸出一支烟,看着众人的背影,我漠然的道:
“荒子,带我去他们的交货地!”
“就我们俩吗?”
荒子反问了一句。
“怕了?”
荒子哈哈大笑,拍着胸脯道:
“咱平常还真啥都怕,唯独和初六爷一起,便顶天立地豪气干云了。走,村口处有咱们的车!”
我早就告诉荒子了,要在这周边布置些人手和交通工具。
我们的吉普车,在崎岖的盘山路上颠簸前行。
荒子一边开车,一边和我道:
“初六爷,您房总怎么那里厉害?您让我和他咨询投资,我一首没少问他。他去年让我买的房,几乎全都涨了。我想卖,他还不让。让我继续拿着。以后肯定会翻倍的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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