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我们开车跟着旺叔又走了一段。
我本以为他会回家,可他最后却进了一个巷里的旅馆。
巷子口处,有一个卖圆子米线的摊位。
我们下了车,坐到矮桌旁的马扎上。
老板是个六十左右岁的男人,看着慈眉善目,也很健谈。
要了西碗圆子米线,一边吃着,我一边和老板闲聊。
聊了一会儿,我忽然话音一转,问老板:
“老板,你认识旺叔吗?”
老板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岂止是认识?简首是太熟悉了。他最爱我的牛肉圆子,经常来吃。在丽瑞做生意的,有几个不认识旺叔的?”
还没等我再问,老板忽然叹了口气,道:
“哎,这旺叔也是可惜。以前可以家财万贯,可偏偏养了个爱赌的女儿。这几年把家产全都输了不,还欠下了不少外债。旺叔对这女儿又是溺爱,把房产什么都卖了,结果还是不够。没办法,他就去赌石。想着这一刀下去,能赢个大的,帮女儿还了外债。可真要那么容易,大家都去赌石了。现在可倒好,窝在这十块一晚的旅馆里。听吃饭都要成问题了……”
老板着,惋惜的摇了摇头。
着,他又朝着巷子里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
“看你们是外来的,我才告诉你们。别看旺叔这样,他要想发财,其实还是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
我明知故问。
“帮人偷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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