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一下的踩着前面人的影子,宴席上的热闹繁华皆与她无关,身处里面就同一个格格不入之人,何况她又不喜阿弥奉承的虚与委蛇,何不早早离宴来得好。
以前学堂交好之人再见时,无不是对她唾骂以共,就连关系最好的章子权几人见到她时都是一副不愿多说,甚至是宁愿保持距离的厌恶表情,当初隐以她为首的寒门子弟现在就连说到她名时都忍不住吐口唾沫,在狠狠贬低几句为显清高。
毕竟她的名声实在是烂得个彻底,人们提到她时不再是色若春花的探花郎,而是靠着出卖身体步步往上爬的林倌倌,其中长安中还有不少小倌馆内的清倌借她来讽刺,用以抬高自己的身价。
不过那又如何,不过是一群比不上她,只敢在背地里乱嚼舌根的长舌之妇一流,而权力带来的好处不往往至于此,只要她在长安中听到一点儿流露对她贬低难听的话,只需皱下眉,就有不少上赶着巴结她之人为其效劳。
看着那些人一个个消失在长安,或是在临时之前咒骂她的话都令她开心极了,无论外人如何说,她只需坐稳这个位置便无人可奈何,他们暗地里骂得在难听又如何,总不能比不上你的狗咬了你一口,你又得回咬一口过去。
再说她现在就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小人,还能求何人真心待她,只要权力一直紧握在手心才是王道。
“朕听说王小国舅已经回了洛阳,朝歌可是知道。”他们二人之间本就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只不过君要臣说臣不得不说,即使在没有交谈的欲/望/,也得强撑着精神回话。
说些没有营养的场面话。
她现在早已不是当初初来长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吝啬鬼,浸染朝堂已有一年半载,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了,闻言只能苦笑摇头一二。
如果若是在给她一个选择,她选择彻底逃离剧情,不再参加科考,选一山清水秀之地做一普通的教书先生静等不走剧情等死。可是这样她就遇不到溪枫和景慎二人,甚至是连当年的汝阳旧案都会随着历史长流消失,林家一行人依旧背负着臭名,贪赃枉法之人踩着林家的尸首依旧逍遥快乐。
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白清行踏月靠近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林朝歌,伸出白皙修长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圆润饱满的耳垂。
林朝歌吓的一哆嗦踉跄后退几步,眼神晦暗不明,轻抿了抿樱粉的下唇。
一张色若春花,绯颜腻理的脸在银辉色月光笼罩下宛如月宫仙子,清寒高冷不可亵渎,又忍不住像令人将其拉下凡间,卷进绮靡扶艳 缠绵缱绻之梦中。
自从回汝阳后他对她说过的一番话和动作后,甚至是时不时对她动手动脚的举动都令林朝歌恐慌不已,更怕他手中死死拿着王溪枫一家人的生死来威胁她,以至于对着不时还在身体可控的接受氛围中都还能强忍着。
当初的胡力混如此折辱她,她都能挺得过来,何况现在,不过说起胡力混,听说在回大凉国后没多久,带兵出征的徒中遇到一群暴徒,被活生生砍下头颅而死。
虽说人不是死在她手中,好歹只要人死了就好,其余的不重要,可惜的就是不能亲手折磨他而死,平添了丝丝惋惜之情。
“这么久了,朝歌还是不习惯朕的触碰。”略带暧昧的气息均匀的喷洒在她脸颊上,白清行的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上去那张颜白如玉的脸,眼带痴迷和暴虐之气。
“还请陛下自重。”声线清冷带着一如既往的疏离。
“朝歌希望朕如何自重。”白清行不怒反笑,再度将脸凑进过来几分,二人离得极近,彼此间的呼吸都能感觉到,那只放在她脸上的手更是不安抚的手下抚摸,于朦胧月色中增添了情色之味。
“陛下可否将摸着臣脸的手放开。”既然他揣摩着装糊涂,她自然就得将话给挑明了说,再说脸皮厚就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