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下班程墨都还在公司的班车上，自己的寻呼机响了，一看是余湘家里的电话，便就近的站点下了车。他有点奇怪，余湘这外点应该还在火车上的，但想想应该是余湘今天还没去。

接通电话是余湘打声音，余湘问他是不是下班了，看来是她还没去。

“刚下班，都还在半路上，看到是你家里的号码只好先下车给你回电话，呆会再走回去。”

“你怎么那种傻啊，看到是我家里的电话都还要先下车给我回电话，你不知道等到了你下车的地方的再给我回吗？我在家你可以随时打来的，我家的电话慢点又没事。”余湘这话虽然有点唠叨，但是程墨听上去她心情还不错。

“你昨天不是才跟我说你今天去学校的吗？怎么还在家里？”

“到了吉市了没今天的票了没去成，所以只有回来了，明天再去。你呆会回乡下吗？我想吃了饭后出去走走，坐了两趟车，出去活动一下。”

“信还没写好。”程墨本来是打算吃饭洗澡后写信的，余湘这么说他以为余湘今天就要那封信。

“信有半年时间让你慢慢想的，我就问你是回来还是不回来？”

“好，不过我今天没有那么快，今天一身脏的，我得先回去换身衣服。”他知道余湘没有那么快出来，他也不想像昨天晚上那样等她没有必要。他决定还是先回趟乡下的家里换身衣服再出门，时间应该够。

“我也只能等你等到昨天那个时候，再晚就不行了，我妈会找我的，我暂时还不想他们来盘问我。”

回到乡下换了衣服，出门时程墨看到已经吃了饭的林海在便利店买烟，他想到余湘昨天晚上她身边跟着的女孩子，便拉起林海一起要他和自己一起往河边走。

林海有些莫名奇妙，也不知道程墨今天是发的什么神经想要去河那边玩，平日里怎么叫他他都不肯往那边去。

“去找余湘玩。”程墨笑着说。

“什么？你和余湘还有联系？”林海不敢相信。

“你和阿莲怎么样了？”程墨也没有多说，而是问起阿莲的事。

阿莲，程墨，林海，余湘四个人曾在同一所初中读书。初中时阿莲和林海就已经确定恋人关系。虽然是早恋，但林海还是把这段恋情延续到了能光明正大恋爱的年纪。而那时林海知道程墨喜欢余湘，可是他怎么劝程墨程墨都不肯给余湘写情书。

余湘是个高冷的女生，所以虽然林海知道程墨喜欢她，但其实心里也觉得没戏，余湘的成绩和她努力读书的样子一看就是要远走高飞的姿势。不像阿莲那么实在。

只是毕业后阿莲复读初中，林海走进了社会，程墨让家里人安排进了职业学院，而余湘如愿以偿去了沙市。后来程墨也没有跟林海提起过关于余湘的任何消息。看程墨的表情他知道程墨和余湘有故事。

余湘就坐在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坐着的地方等他，看到他们二人向自己走来，脸上扬溢着她那灿烂的笑容，当程墨他们快走到她身边时余湘才站起来，直接走到程墨对面站在他的面前，也不先说话，两眼瞪着他笑。

林海和程墨一样，初中时和余湘虽然一个班级，但他们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所以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林海是第一次看到余湘笑，就像阿莲和自己在一起时笑的那种甜蜜。可是，余湘是对着程墨笑的。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昨天不是你朋友和你一起出来的吗？”程墨看她就一个人。

要是他知道今天余湘今天一人出来，他也不会叫上林海一起。

“你昨天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吗？我怕你不好意思所以我才一个人出来的，反正现在还早我也不怕，我是打算太阳要下山了还没见你我就回去，到家了再给call你。”

余湘除了看到程墨时脸上一直笑着外，还是保持着初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