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忽见少帝遇险,叫他们如何还能安静地看着?
但是在他们冲上去之前,擂台之上的情况再次发生骤变——川以的折扇忽然变大数倍,被他当作盾牌护住身躯。
他也学着芫芜将灵器离手,借着一剑一扇相互钳制的罅隙,把半个悬空的身子收回来然后就地滚回了擂台中间。
先是吐血后又在地上翻滚,这一番情形,如何能说不狼狈?
……
“你教的?”见战局在结束的边缘跑了一遭又转了回去,卿莘腾出功夫询问云栖。
“什么我教的?”后者看过来,一脸茫然。
“若不是心中有鬼,你根本不会回头。”卿莘幽幽道:“好歹认识了几百年了,你心虚时习惯性的表现有哪些我还是知道的。”
闻言,云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唰”地一声打开了折扇,继续装作没有听懂的模样转过头去观战。
卿莘所说的他心虚时的表现,便是用拇指不停地去摩挲玄墨淬火扇的扇骨。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等知道了已经改不过来了。
“你跟她说让她先发制人?”卿莘继续道:“因为你明知她的修为终究还是拼不过川以,所以你让她反其道而行之,一开局便使出了所有筹码。”
她说完留意对方的反应,后者继续专心观战,不置可否。
卿莘知道自己说对了,但看了一眼从地上起身的川以,随即又疑惑道:“可是这一场,川以未免太过轻敌了。”
她这话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而云栖尽管听到了,也绝对不会有解释的想法。
……
两件灵器重新回到各自主人的手中,川以一手去接折扇,另一只手则去擦嘴角未干的血迹。面上的神情有些难以形容。
芫芜却没有丝毫犹豫,接到上邪的同时便再次出手向前攻去。
这一回川以有了准备,反应也足够迅速地去接芫芜的攻势。奈何方才对掌震出的伤着实不算轻,甚至拖慢了他出招的速度。
是以,这第二番他再次失了先机。
……
“川以翻不了盘了。”看到此处,卿莘便已然知晓这一场对战最终的结果。
“芫芜那一掌即使没有用尽全力也至少用到了九成以上,川以输就输在了他的和善心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