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受人庇护的重要,因此在他羽翼丰满终于能够振翅翱翔之年,他便是人们的庇荫,便是一棵大树,只要你走到这棵树的树荫底下,他的枝叶便是你头顶一片遮挡。
她的坦荡与明朗不是一个狭隘歹毒之人,不会是她祸害了长孙府一道人。若她有意冒充,大可借着众人之责,指摘匡姜令乃是劫持她的凶徒,匡姜令不会反驳且已是个疯子。
因此她极大可能是因缘巧合下被错认了,既然会只身至此且出身平民,有这个机会进入亲王府成为亲王府的夫人没有拒绝也就成了情理之中。
想到这头,谡深自嘲了笑了出来。
她还一个字没解释没辩驳一句,只说了,“我叫烟儿”,“我不是长孙府的七小姐”,那个疯子匡姜令才是相府之人,没了。
而他就在脑海中自动自发为她编派出一套心思缜密的理由,合理合理,容人接受。
唉,都叫什么事呢。
“亲王,依然如此。”
“什么。”
“将所亲之人化之所善。在亲王眼里,是不是所有身边的人对亲王所为都是出于善意的。”
谡深眸光犀利,然而眼中已经没有了敌意。假玻琦仿若无事,抬手过去,“肩上的伤,不碍事吧?那風家的人出手也真够狠的。”
他瞧着肩上的手,是要避开的,要的。可是,身子它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