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说不定很快就能看到瀑布,我们看一眼就走,这雨应该没那么快。”
话落,雨滴就滴下来了,落在三人的脸上,三人不约而同抬头看天。
“贼老天,故意和我们作对!”孟向文抬起树枝指了指远处的天空,骂完了,叹一口气,“算了,回去吧,下次再来,下次我们再问问当地的老农确定不会下雨再上山。”
萧平看看她,没再坚持,嘴里还说:“你确定下次还要来?”“来啊!怎么不来!我就不信我看不成瀑布!它不让我看,我偏要看!”孟向文一边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一边嘴里放大话。
萧平听了,意味不明地笑,不知道是信了还是笑话她又吹牛。
然而苦中做乐也撑不了多久,这雨来势汹汹,转眼就倾盆而下,三人瞬间被淋成落汤鸡,那防雨的油布不仅不挡雨,还成了很大的负重,他们只好把布半路撇下,直接淋雨往下走。
本就湿润的山路在雨水冲刷下泥泞不堪,又湿又滑,他们的速度比上山时还慢,踩一脚滑一滑,走一步停三停。
孟向文一边走一边抹着雨水道歉:“都是我的错,不该喊你来爬山的。”
萧平走在她后面,一边护着她,一边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报复我上次故意带你爬万顶山,不得不说,你报复回来了。”
孟向文想到那个噩梦般的巨长山梯,哭笑不得:“你是故意折腾我,我这次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无心的,老天都在帮你报复我。”
孟向文心里好受了一点,又觉得不对:“那我也跟你一样淋成落汤鸡,我还是吃亏了。”突然脚下石头一松,身子一歪……
萧平一把抓住她,扶她站直了身子,嘴里说:“上次我不也陪你一路爬上去了。”
孟向文心有余悸,不敢多说话,专心往下走。
山里起了水雾,雨越来越大,三人被雨打得睁不开眼,天色也越来越暗,打头阵的洗砚开始心慌起来,走得越来越慢。
萧平抹了一把脸,看了看四周,水雾中隐约看到一块突出的石壁。
“我们去石壁下休息一会儿。”
“那里有大石头,我们先去躲躲雨。”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
萧平低头,孟向文抬头,发现对方指的是头一个地方。
洗砚顺着他们的手也看到了那处地方,应了声试探地往那边走去。
这山到处都是灌木杂草,郁郁葱葱的几乎看不到路,只能靠人自己踩出来,但是很多斜坡甚至洞口也同样被密密麻麻的藤蔓遮掩住,人不注意就会踩空跌落,三人商量了一下手牵着手一起往前走。
萧平看了一眼孟向文紧紧握着自己的手,雨水冲得两人的手冰凉冰凉的,几乎没有知觉,只能用最大的力气握住对方以防滑脱,他的手被她握得发白。
孟向文自从接纳他后,对他一直都是保护者的心态,在她眼里,自己是个需要她照顾、哄着、护着的男人,虽然她很多时候很怂很胆小,但面对男子时,还是主动承担起责任,这一点,不独对他,在双江,孟向文对那个宋念安也是如此,以至于在他眼里尤为碍眼。
他对于现在只有两人出游的日子很满意,高兴也好倒霉也好,心里都是愉快舒畅的,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他觉得挺好。
孟向文并不知道萧平这个时候了还能想那么多,她看着前方有点茂密的草丛觉得有些违和:“用树枝探一下,下面可能是空的。”
她左右手都被人牵着,洗砚用树枝戳了戳前方,确认是实地,萧平也戳了戳她的前方,点头说没问题。
洗砚听到了就牵着孟向文往前走,孟向文抬起手臂擦了一把雨水,小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