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攒动,公告栏围得密不透风。
&;esp;&;esp;有些魔民还在大喊:“好消息!三天后就要处决那狐妖啦!大快人心啦!大家快来看看呐!”
&;esp;&;esp;幽王耀驻步,难道这通告跟七叔有关?
&;esp;&;esp;他慌张地钻进人群中,摩肩接踵,好不容易才挤到最前面。
&;esp;&;esp;当他看清楚通告的内容时,心脏仿佛被猛烈地打了一下,脑海一片空白……
&;esp;&;esp;那张通告,画着即将被处决的那狐妖的画像,不是别人,真的是他的七叔云河……
&;esp;&;esp;怎么会变成这样?
&;esp;&;esp;他最害怕的事情变成了现实……
&;esp;&;esp;七叔根本就不是那些人所说的那样好不好?
&;esp;&;esp;是七叔施计封印了那画魔,才能把大家救出来的。
&;esp;&;esp;他们怎能冤枉好人呢?
&;esp;&;esp;怎么办,怎么办?
&;esp;&;esp;再这样下去,七叔就没命了!
&;esp;&;esp;都怪自己不好,那时候,明知道七叔受伤了,为何不跟七叔在一起,把他一个人留下来,独自逃生……
&;esp;&;esp;要是七叔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又怎对得住大伯?
&;esp;&;esp;幽王耀又害怕,又悔恨,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esp;&;esp;七叔,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会救你的!
&;esp;&;esp;我不能眼白白看着你被这样对待……
&;esp;&;esp;幽王耀红着眼睛,飙着眼泪跑回客栈找贝拉。
&;esp;&;esp;与此同时,魔城地牢。
&;esp;&;esp;云河被吊在牢架。
&;esp;&;esp;他垂着头,银发遮去了他的脸颊,不知道他是醒着,还是昏迷过去了。
&;esp;&;esp;他全身都是伤痕,青衣被层层的染红了,脚下蔓延着一大片腥迹。
&;esp;&;esp;在过去三日,他受尽折磨,但他未曾服软。
&;esp;&;esp;负责审他的人就是尤闽。
&;esp;&;esp;此刻,尤闽就站在云河面前,他手中还拿着一条长长的铁棒。
&;esp;&;esp;这铁棒的另一头,在炭炉里烧得红红的。
&;esp;&;esp;不难想象,这铁棒要是碰到任何一处皮肤,都会皮焦肌烂。
&;esp;&;esp;“狐妖,到了如今,还不肯认?告诉我,画魔去哪儿了?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咽气,否则你还要继续受苦呢!”
&;esp;&;esp;尤闽威风凛凛地叫嚣着。
&;esp;&;esp;云河依然低着头,被吊着的身躯是无为地瘫着的,连手指也未曾动一下。
&;esp;&;esp;见云河没反应,尤闽便对身边的铁石道:“把他浇醒!”
&;esp;&;esp;原来,刚才又遭到了一顿打,云河失去了意识。
&;esp;&;esp;“哗啦啦……”一桶冰冷的水从头浇下来。
&;esp;&;esp;云河虚弱地咳了几声,醒了。
&;esp;&;esp;费力地睁开眼皮,抬起头,模模糊糊地看到尤闽那张狰狞的脸。
&;esp;&;esp;云河凄然道:“我跟你们说了多少次,我是无辜的,为